子宫肌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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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男友喝醉后靠在我肩膀上撒娇,嘴里却喊 [复制链接]

1#

男友喝醉了,嘴里却还在念叨白月光的名字。

我一边在有着风雪的夜里把他背回家,一边暗暗发誓要结束这段关系。

狠心分手后,他那富二代的兄弟,怎么向我展开了强烈攻势。

1

接到封辞的电话时,我已入睡很久。

他是用江弛的手机打来的,背景嘈杂。

“江弛喝醉了,你要来接吗?”

我没有半点犹豫,人已经起身站在床边了。

“麻烦地址发我一下。”

等我打车到了酒吧包厢,江弛已经醉得睁不开眼。

封辞往我脚下看,皱了皱眉,轻笑一声:“又穿拖鞋来?”

我也跟着低头看了一眼。

来的时候太着急,只取了门口的长款羽绒服套在睡衣外面,鞋子是包脚的毛绒拖鞋,忘了换。

我不自觉收了下脚,冲他礼貌地点点头,向他身后的沙发走去。

江弛仰躺在沙发背上,很不舒服的样子。

我蹲在他跟前,抓过他的手轻轻拍了拍。

“江弛,我送你回家吧?”

他悠悠转醒,努力地睁了睁眼,却没睁开,嘴里却拖沓地喊着“言清”。

我愣了一下,假装没听到周身那些热闹的嘲讽声。

“江弛,你醒醒,我送你回家。”

我试着去扶他,但他却突然直起身子拽住我,仍是不清醒的样子。

“言清!言清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
我差点被他拽倒,幸亏撑住沙发背才勉强站稳。

还是封辞过来帮我把他扶起来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
我摇摇头,把江弛架到肩膀上:“不用了,谢谢,你继续玩吧。”

只是肩上的醉*还在不停地喊着“言清”,让我十分难堪。

因为,那不是我的名字。

“他……周言清今天结婚了,他有点不好受,你理解一下。”

我作为江弛的女朋友,可能理解不了。

当然,我也不会自取其辱去接话,只冲他点了点头,便扶着人走了。

只是当我扶他站在马路边打车时,才发现口袋里的手机不知所踪。

究竟是刚才拉扯间掉在了哪里,还是路过狂欢的人群时被人顺走?

我都不想再去深究。

因为我肩上的男人还在念着他的“言清”,不断地问着“为什么”。

应付他已让我身心俱疲,手机什么的,就随它去吧。

我看了看路的尽头。

其实这里离江弛家只有不到两公里的路程,完全可以走回去。

今夜大雪将歇,风不是很大,却是刺骨的冷。

我颓然地想,也许,我与江弛之间,理应有这么一段路吧。

2

我背着江弛顺着路走。

他很高,也很重。

我不知道他的脚是不是拖在雪里,但我也已经不在乎了。

摔倒了,我就歇一会儿,再把他从厚雪里挖出来重新背上。

背累了,我就再架着他,拖着他,拽着他。

我就是犟,天生的犟种。

有出租车停在我俩身边:“姑娘,打车吗?”

“谢谢,我没带钱。”

许是我们真的太过狼狈,司机师傅很好心地说:“没关系,你到地方了再回家拿给我就行。”

我却还是拒绝:“谢谢您。”

我是执着要背着他走完这一路的。

就像当初我明知道江弛的心里没我,却依旧执拗地要陪着他。

我天真地以为天长地久、海枯石烂,总能等到他。

可笑的是,感动的只有我自己。

是我的错。

大雪把我们落成了雪人,雪早灌进了鞋里裤腿里,我甚至不知道摔倒多少次。

就连醉死的江弛都开始不舒服地哼唧。

可我不管,难受就难受吧。

去它的伟大无私不求回报的爱。

他伤害了我,那他也别想好过。

雪夜里的这一段路。

像极了我与江弛的爱情。

麻木、倦怠、疼痛、冰冷刺骨。

我是天生的犟种,摔了跤,撞了墙,也该回头了。

终于把他送回了家,我把他扔到床上。

即便他还是念着他的“言清”,我也依旧心软地帮他脱了湿衣,盖了被子。

而我,在他家门口的零钱盒里找出打车的钱,却在地上坐了整整一夜。

以至于第二天江弛醒来见到狼狈不堪的我,眼中的愧疚都要溢出来了。

“安安,你……对不起,我昨天……”

我一夜没睡,像条丧家犬一样守在这里,就是为了等这句“对不起”。

“江弛,你确实对不起我,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。当然,当初死乞白赖赖在你身边,是我的错,只有这点,你不需要向我道歉。”

他眼里满是慌乱,急切地要抱我,嘴里不安地喊着“安安”。

让我一瞬间想起昨晚他满嘴的“言清”。

真是令我恶心。

“安安,以后不会了,我和她没有可能了。以后,我以后只守着你,只有你好吗?”

江弛可能真的死心了。

可他死心是因为周言清结婚了,而不是爱上了我。

我觉得可怜又可笑。

可怜的是他,可笑的是我。

“江弛,我们分手吧,我不等你了。”

3

我发烧了,在那落魄雪夜的第二天。

高烧到像能把水煮沸。

偏偏有人不想我休息,一个劲儿地砸我家的门。

我拖着病体,昏昏沉沉地晃到门边。

门外站着的,是封辞。

他见到我时明显松了口气:“你看起来不太妙。”

我现在疲于应对有关江弛的一切,包括他的兄弟。

“特意来看我笑话?”

我在他们那个圈里子就是个笑话,一腔深情被当作谈资提起时,也就只有一句“哦,你说她啊。”

以前我可以不在乎,但现在没必要忍受。

封辞无奈地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递在我面前。

“别这么冲,我捡了你的手机来还你。”

我缓了脸色,接过手机:“谢谢你。”

他却没有走的打算,杵我门口像个木桩子。

可我的脑袋越来越沉,只能靠着门框勉强站住身体。

“再见。”

我以为我的逐客令足够明白了,可他明显不识趣。

“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

“不……”

后面我只觉得天旋地转,眼冒金星,归于黑暗。

再次醒来时,医院输液,封辞坐我旁边吃苹果。

我张了张嘴,嗓子干得要冒烟。

他体贴地用吸管插杯子里送到我嘴边,水温刚刚好。

“不用谢。”

封辞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把我噎在那里。

直到他把我送回家,我都在找机会跟他道谢。

“你如果一定要谢我,就通过一下我的好友申请。”

我皱眉看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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