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宫肌瘤

首页 » 常识 » 预防 » 故事为避人耳目,老公和那个女人居然去了停
TUhjnbcbe - 2025/1/28 4:34:00

“我儿子还真是可怜,为了养家糊口,整天起早贪黑。不像某个女人,只知道好吃懒做。你说这好吃懒做也就算了,偏偏连孩子也生不出。咱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,咋就娶了这么个一无是处的女人,看着就来气。”

我看了她一眼,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可笑。

犹记得我当初跟贺铭结婚的时候,贺铭就再三劝我辞了工作,在家当全职太太。我当时也是很犹豫,毕竟我的工作多少也能给家里带来一些收入。可那会我婆婆天天抱怨,说家里的家务没人做,说我嫁做人妇了,整天还不管家里,一大堆的家务活还全都扔给她,于是我这才辞了工作。

可此刻我婆婆又将所有的不是全都推到我的身上,到底是做人媳妇难,什么话都由他们说了去。

以前我是爱贺铭,觉得爱情胜过一切,所以从来都不在意我婆婆的冷嘲热讽。

而今我才意识到,我到底嫁到了一个怎样可怕的家庭。

“你看什么看,我还说错了不成,你自己想想,这一年来,你除了会花钱,还会干什么?我告诉你,咱们家不养闲人,年底你再怀不上孩子,我就让阿铭跟你离婚。”

我扯了扯唇,淡淡的道:“妈,我去收拾二楼了,这电视看多了不好,您还是早点休息。”
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哎哟,老伴,你瞧瞧她,越来越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。还是小赵好,人漂亮又能干,关键是还尊敬咱两。当初咱们阿铭娶的怎么不是小赵,至少这会还能一起加班,也不至于让咱们阿铭一个人这么辛苦。我现在一想医院辛苦加班,而这个女人在家里享福,我这心里就不痛快。”

我默默的往楼上走,心里满是讽刺。

一起加班?谁知道他们天天晚上到底是在工作还是在做别的什么事。

关上房门,我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会,终究还是给贺铭发了一个视频请求。

他们连续加了差不多一个礼拜的班,要说没问题,那才有点奇怪。

视频请求响了好一会才被接起,医院背景顿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。

贺铭皱着眉头,似乎很不高兴:“这会给我发视频做什么,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处理呢,有什么事晚点回去再说。”

“阿铭,我也是担心你太累了,所以才发视频关心一下你的,你看你天天加班到那么晚,我也蛮心疼的,我……”

“好了,这些闲话回去再说,我先做事,挂了。”

视频结束,我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,唇边勾起一抹冷笑。

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刚刚视频里似乎隐约传出了几声不一样的声音,贺铭估计也是怕我听到,所以才那么着急的关了视频吧。

而且我发现贺铭身医院,但却不在产科大楼里,倒像是在……

收起思绪,我快速的换了身衣服,然后拿了手机便往楼下走。

我拦了一辆出租车,医院。

现在是晚上九点左右,一眼望去,医院依旧灯光通明。

我垂着头,医院最里面,那里有一栋三层高的楼房。

那栋楼算是医院里最老旧的一栋了,外面墙壁上甚至还有裂痕。

而我刚刚跟贺铭视频的时候,他那边的背景虽然是在一个办公室里,但是我发现墙角处明显有潮湿掉皮的现象,而这是其他几栋楼里不曾有过的,所以我猜想着贺铭当时应该就在这栋三层高的旧楼里。

而他一个产科医生,到这么一栋破旧又阴暗的楼房来干什么?

其实很好解释。

这栋楼因为潮湿破旧,医院的停尸房都在这一栋,所以平时几乎没什么人来。

医院工作了三年,也从没到这栋楼来看看的。

只是他能想到这种地方,还真是难为他了。

此刻我真不知道我心里是该讽刺,还是该悲哀?

压下心中的情绪,我绕着这栋楼走了一圈。

整栋楼都比较阴暗,房间里都没有亮灯,唯有楼道和走廊透出了些许灯光,但依旧显得有些阴森诡异。

若是以前,我一个人断然不敢来这里,更别说还是晚上,只是此时此刻,跟丈夫背叛所带来的伤痛比起来,那些恐惧似乎显得微不足道了。

确定一楼没人后,我便静悄悄的往楼道上走。

我先去二楼看了看。

这栋楼占地面积不大,每一层也就五六个房间,有的房间做了停尸房,有的做了办公室。

整栋楼静悄悄的,为避免有回音,我走得很慢很慢。

停尸房的门都比较厚重,而且也没窗子,办公室的门上倒是都有一个小窗子。

借着走廊上的灯光,我往每个办公室里都看了看,没发现人,又往三楼走。

三楼跟二楼一样,都静悄悄的,俨然不像是有人的样子。

我心里不免有些疑惑,难道贺铭和赵红艳已经完事回去了?

正想着,楼下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我心下一紧,急忙躲进旁边的办公室里。

只是那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,听着就好像是外面的人正在朝这个办公室走来。

我在办公室里四下看了一圈,这个办公室应该是废弃闲置下来的,办公桌上都没有东西,用手去碰,还能碰到一层灰。

按理说,这个时候,应该没人会来这么个废弃的办公室,除非是……

脚步声更加近了,来不及多想,我急忙钻到靠近门边的那张桌子底下,并拉过一张滑轮椅挡在面前。

刚钻进去,门忽然‘啪’的一声被人推开了。

“宝贝,快过来……”

是贺铭的声音,我惊得捂住嘴,抬眼悄悄的往桌子外面看。

他们连门都没关,到底是太猴急,还是坚信此时此刻不会有人来这里。

借着走廊上的光辉,我看见贺铭将赵红艳……

“贺医生,这次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打扰我们了吧?”

“放心吧,刚刚只是工作上的一个小问题,已经解决了。”

“那你老婆呢,她不会再发视频来了吧?”

“不会的,她现在估计睡都睡了。”

听到这里,我心中顿时明了。

我原本想的是,如果他们真在这,我便能找到机会拍下视频作为贺铭出轨的铁证,可现在这种情况,我连手机都不敢拿出来。

此时此刻,我忽然想起我跟贺铭在一起的夫妻生活,胃里不禁一阵翻涌。

从来都没有一刻觉得贺铭是如此的恶心,也从来都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肮脏。

我觉得我再听下去,神经可能会崩溃。

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冒险冲出去的时候,忽然有什么东西从我脚背上跑了过去,吓得我浑身一抖,手肘不慎撞到了桌子上,发出了一阵不大不小的声音。

顿时,房间里的声音全都停了下来,甚至寂静得有些诡异。

“等等,有声音。”

“声音?什么声音啊?”

我屏住呼吸,浑身紧绷的盯着外面。

只见贺铭神色慌张的看向四周。

而赵红艳则是一脸不满足的跳下桌。

“有什么声音嘛,贺医生,你别疑神疑鬼了好不好,怪吓……啊……”

她话刚说到一半,一只老鼠忽然从她脚边经过,吓得她骤然惊叫起来。

“怎么了?”

趁着贺铭转身看她,我赶紧移开面前的滑轮椅,飞快地跑了出去。

“啊,贺医生,刚刚好像有个人影跑出去了……”

跑出了办公室,我甚至还能听到赵红艳的尖叫。

来不及多想,我着急的躲进隔壁房间。

当一股冷气袭来,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刚刚推开的门好像有些重。

我颤抖的拿出手机,手机屏幕亮起,借着那微弱的灯光,我看到房间中央摆着三张床,床上都盖着白布,白布下都有一个人形的凸起。

我竟然躲进了停尸房。

头皮顿时像炸开了一般,我转身就往外跑,却在这时,贺铭的声音猛地在门外响起。

“你刚刚真的看到了一个人影?”

“我也不是很确定,就是一个黑影晃了一下,阿铭哥,我害怕,呜……”

“少疑神疑鬼,我先进去看看,说不定是你眼花了。”

我深吸了一口气,急忙藏到最后一张床下面。

好在那白布很长,几乎垂到了地上。

随着门被贺铭他们推开,走廊上的光辉顿时照了进来,却依然驱散不了我内心的恐惧。

此时此刻,我浑身都在抖,神经更是崩成了一根弦。

“阿铭哥,你说刚刚那个人影会不会是你老婆?”

“这个时候就不要瞎扯了好不好?且不说我老婆现在睡了,就说这种地方,白天借她个胆子她都不敢来,更别说这大晚上的。”

“可是真的有个黑影,那会是谁?阿铭哥,我们回去吧,我真的好怕……”

“都是死人怕什么,刚刚若真的有人撞见我们,那我的前途可就完了。”

“哼,说来说去还是你胆小,你到底什么时候踹了你那黄脸婆娶我?每次都要委屈我在这种地方跟你好,你还是不是男人了?”

“这种地方不是最安全嘛?好了,你相信我,等我一当上主任,我立刻就跟她离婚,然后娶你好不好?”

“这话我都听无数遍了,我告诉你,你要是再不跟她离婚,我就不跟你好了。”

“还真耍脾气了?好啦,我一定会娶你的,相信我。”

贺铭的声音越来越近,然后我看见他的脚绕着我所藏身的这张床走了一圈。

我浑身紧绷,大气都不敢出一下。

好在他没有掀白布,应该也是觉得不会有人藏在尸床下。

“好了,估计是你刚刚眼花了,咱们走吧,去酒店。”

随着声音远去,门再次合上,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漆黑。

我抱着双腿,浑身瑟瑟发抖,眼泪不停的往下掉。

贺铭。

这一刻我恨透了这个名字,恨透了这个男人。

若不是他背叛,我又怎么会躲在这种地方,承受着这样的恐惧。

我缩成一团等了好一会,直到他们应该离开了这栋楼,我这才战战兢兢地从床底下爬出来。

我甚至不敢打开手机屏幕,因为我怕看到那三张停放死人的床以及掩盖死人的白布。

我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这间停尸房。

当我冲出那扇门之后,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,整个身子都瘫软在地上,抖得厉害。

可就在我心里的恐惧还没散去时,一阵脚步声又响起,彻底将我心底的恐惧推到了顶点……

那脚步声缓慢又沉稳,在这寂静的走廊上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。

我害怕地缩成一团,将脸埋在膝盖间,终是崩溃的哭了起来。

“既然这么怕,为什么还要来?”

忽然,一阵淡漠却略带熟悉的嗓音猛地在头顶响起。

我心底莫名一跳,下意识的抬起头,模糊的视线中,是一张英俊且淡漠的脸。

是那个顾北辰。

不知是太恐惧了,猛然看见一个认识的人心里激动还是怎样?

我瞬间从地上爬起来,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。

我清晰的感觉到顾北辰的身躯僵了一下,但他到底还是没有推开我。

许多年以后,每当我想起这一幕,我都会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狼狈,最失态的一刻,却莫名的带着温馨。

“喝杯热水压压惊吧。”

“谢谢。”我将水杯捧在手中,水杯传来的温度或多或少驱散了我心中的恐惧,半响,我抬眸看着他,有些疑惑,“你怎么会在那个地方?”

顾北辰垂首喝了口咖啡,我忍不住的道:“晚上还是不要喝这个,容易失眠。”

顾北辰淡淡一笑:“我不喝这个也失眠。”

我抿了抿唇,不再说什么?

这是我第三次碰见这个男人,第一次见面,我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;第二次见面,我觉得这个男人很了不起;而这次见面,我却莫名的觉得这个男人有几分伤感和神秘。

大概是我的错觉吧,毕竟像这样一个帅气多金又有权有势的男人,还有什么好伤感的。

许是这次不像上次那么慌,我这才发现他的唇上有一个结了痂的印记,应该是那次我在厕所隔间咬的。

想到当时的情景,我不禁有些窘迫,他当时应该是真的被下了那种药吧,只是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解决的,不过这些也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。

我看向他,再次问:“我记得乔院长说你是他请来的外科教授,那你大晚上的,怎么会出现在那栋楼?”

“我是跟着你去的。”顾北辰往后靠在椅背上,看着我笑了一下。

我心底一惊:“跟着我去的?”

“医院门口的那一刻,我就看到你了,更准确的说……”顾北辰忽然定定的看着我,“我是在等着你来。”

顾北辰的话让我一阵迷惑,而这股迷惑又转为了浓浓的不安,他似乎知道些什么。

“等着我来是什么意思?你想干什么,你怎医院?”

顾北辰有些慵懒的靠在椅背上,语气漫不经心:“经过前两次的相遇,我明白了一些事。你知道你老公背叛了,却不捅破,反而还在他和他情人面前躲躲藏藏,我想,你应该是想弄到你老公出轨的证据以示众人,好让他形象大损吧。”

心事被他揭开,我不禁有些恼怒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“你别急,我不过是想帮你罢了。”

“帮我?”

顾北辰忽然掏出一盒烟:“介意我抽根烟吗?”

我愣了一下,半响,淡淡的道:“请便。”

香烟点燃,他吞云吐雾的道:“其实,你若想报复你老公,大可不必这么辛苦,我可以帮你。”

我蹙眉盯着他:“也就是说,你医院来,医院等我,就是为了跟我说你可以帮我?”
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顾北辰耸耸肩。

我深吸了一口气:“报酬呢?你帮我的目的是什么?”

“你就不能认为我是纯粹的想帮你,不计回报?”顾北辰笑得有些魅惑。

我别开视线,嗤笑了一声:“你难道不知道吗?这个世界上,没有哪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帮某个人,更没有哪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对那个人好。”

“呵,你看得倒是蛮透的。”顾北辰忽然敛了笑容,淡淡的道,“的确,我有目的,我的目的就是帮你之后,你得跟你老公离婚,然后……”

“然后怎么样?”

“嫁给我。”

我浑身一震,良久,僵硬的笑了一下:“简直是荒谬。”

婚我肯定是会离的,而嫁给他这样的话,在我听起来就是天方夜谭,因为我跟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不管他让我嫁给他的目的是什么,我都不想掺和到他的计划中去,直觉告诉我,他的计划会是一个让人陷阱去就难以抽身的漩涡。

再者,报复我老公到底是我的私事,如果可以,我想亲手报仇。

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,我站起身,冲他道:“今天谢谢你,再见。”

“你捕捉证据的方法根本就不可行。”

我脚步猛地顿住,转身看向他。

他碾灭烟头,轻笑道:“你这样躲躲藏藏的本来就处于被动,难度大不说,有可能还会被你老公察觉。”

“这也是我的事,不劳你操心。”

“你知道你我每次见面,你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吗?”

我定定的看着他,不说话。

他轻笑着抽了口烟,语气略带鄙夷:“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疯子,一个又蠢又冲动的疯子。”

我有些气愤的瞪了他一眼,转身就走。

没有人在听到别人的贬低辱骂时,还能对那人笑脸相迎的。

“其实你完全可以换一种方法捕捉你老公的证据,比如设个陷阱让他自己跳。”

我都走到雅间门口了,听到他后半句,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。

“设个陷阱?”

“你可以让他在你所掌控的情况下犯错,而不是被动的寻找他可能的瞬间,明白么?”

我蹙眉盯着他,隐隐有些明白,却又不太懂。

他笑着喝了口咖啡。

眼前男人的笑容总有一股高深莫测的味道,在他面前,我心中那种压迫感以及危机感又上来了,这真的是一个危险的男人。

我深吸了口气,道:“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,再见。”

这次那个男人没再说什么,但我总感觉背后有一股压迫感,以至于我脚步不停的往外面走。

直到走出了咖啡厅,我才松了口气。

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已经十点半了,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贺铭他们回去了没有,如果他们回去了,我还得想一个应付他们的借口。

在回去的路上,我先想好借口,然后反复的琢磨顾北辰的话。

陷阱?

到底是什么意思?

他既然说是设陷阱,肯定不单单只是让我用摄影器那东西。

其实之前我也想过在家里安装那东西,但贺铭一直以来都很小心翼翼,所以装那东西也没用,搞不好可能还会被贺铭发现。

可顾北辰在说起那东西的时候,好像还有几分深意,比如他说看我怎么去用了。

越想脑袋里越是混乱,我微微叹了口气,转眸看向窗外。

看着路边相拥的情侣,我不禁想起了我跟贺铭刚谈恋爱的时候,那时候多好啊,可如今……

人啊,果然都经不起时间的考验。

回到家的时候,还没到十一点,贺铭和赵红艳也还没回来。

我快速的脱了衣服,刚躺下还没几分钟,我就听到楼下一阵刹车声,应该是贺铭他们回来了。

我翻了个身,闭上眼睛装睡。

不一会,门外响起贺铭和赵红艳谈话的声音,他们声音压得很低,我听得断断续续。

“还没满足?快去睡……”

“胆小鬼。”

虽然听得断断续续,但是大致意思我还是听明白了,我心中不禁浮起一抹讽刺。

贺铭果然不敢在家里跟赵红艳乱来,还真是小心谨慎。

只是他为什么一开始又将赵红艳带回家里来住,难道就不怕我怀疑么?还是说,他觉得把人放在我的眼皮底下来养会更安全?

门忽然被拧开,我微微睁开眼,看见贺铭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。

似是怕吵醒我,他没有开灯,只是借着手机的灯光,先去了浴室,不一会就出来了。

他喊了我一声,我没理,然后他大概以为我真的睡着了,便背着身在我身旁躺了下去。

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我身旁就传来了一阵匀称的呼吸声。

我咬了咬牙,心里有些恨,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入睡?怎么可以睡得如此心安理得?

有时候我真想大声的质问他,在我辛苦做家务,在我熬夜等他回家的时候,他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心里难道就不觉得愧疚吗?

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原谅,永远都不值得原谅。

自从那夜跟顾北辰谈话后,我便没有再盲目地去捕捉我老公犯错的证据了。

顾北辰的那些话多少还是有些道理,我若再这样盲目又冲动的去捕捉证据,恐怕捕捉证据不成,反而还会暴露自己。

最开始我就是太过悲愤了,总想着快点报复他俩,却不知,这场报复还需好好策划。

只是我老公几乎从来不在家里跟赵红艳乱来,这场报复似乎一瞬间陷入了死局。

这些天,我也一直在琢磨顾北辰的话,却总也琢磨不透。

我明知道我老公背叛了,他俩甚至还天天在我眼前晃,我却无计可施,这种无力和悲愤连日压抑在心头,令我整个人都有些阴郁。

有时候,我真想跟我老公撕破脸,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凭他巧舌如簧,医院树立的良好形象,到时候,众人怕是会认为我才是导致这场婚变的罪魁祸首,所以这些天,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,我只能隐忍。

我必须快点想出顾北辰所说的‘陷阱’,毕竟离我老公竞选产科主任的日子快到了,我必须在那一天让他身败名裂。

抬手揉了揉疼痛的额角,我正准备到床上去睡一下,房门却忽然被人毫不客气的给推开了,门撞到墙壁上,发出一阵刺耳的巨响。

我蹙了蹙眉,转身看去,只见我婆婆一脸不善的冲了进来。

她抓着我的手臂,尖着嗓子吼:“我儿子在外辛苦工作,你还有脸在家享福,赶紧去给我买菜。”

有时候我觉得我婆婆说话很好笑,什么叫我在家里享福?

我虽然一年没有参加工作,但是这一年我却感觉比什么时候都还要累,那些家务活远比工作要来得辛苦。

还有,这一年我虽然没有收入,但是我结婚前的那些积蓄也全都奉献在了这个家里,什么叫为了养我?

算了,懒得跟她斤斤计较。

我拨开她的手,淡淡的道:“我现在就去买。”说着便往门外走。

我婆婆的哼笑声响在身后:“买个猪脚回来,我儿子今天晚上想吃炖猪脚。”

我骤然紧了紧身侧的手,这猪脚怕不是贺铭想吃,而是赵红艳想吃吧。

昨天吃晚饭的时候,赵红艳就说炖猪脚如何如何的好吃。

呵,看来我婆婆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赵红艳取代我的位置了。

若是让贺铭知道他妈做得如此明显,不知会是什么反应。

我拿了一把伞出门,现在已是深秋时节,下雨天很冷。

一阵凉风和着雨丝袭来,我的头更加痛了。

我裹了裹外衣,撑着伞往小区门口的超市走去。

不多时,迎面走来一对相拥而行的夫妻,男人将伞大部分都遮到了女人的头上,我不禁又想起了跟贺铭刚结婚的时候,那时候我们也是这样温馨的搂抱,我真的不明白,到底是这世间的诱惑太多了,还是时间太残忍了,曾经那么好的一段感情为什么会变得像现在这样面目可憎。

“你昨晚怎么睡得那么沉,连大门都没锁,万一坏人进去为所欲为怎么办?”

“你还说呢,人家昨晚生病,你也不在家陪陪人家。”

“对不起啦,以后我多抽点时间陪你。”

听着他们的对话,有什么东西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,快得难以捕捉。

那对夫妻已经走远,我定定的站在雨幕中,一字一句的回想他们刚刚的对话。

良久,我终于想通了什么,心底骤然浮起一抹激动。

‘睡得那么沉’。

‘为所欲为’。

对了,就是这两点,刚刚就是这两句话让我隐约想到了顾北辰所说的‘陷阱’。

做个假设,如果我跟刚刚那个女人一样,晚上生病睡得很沉很沉,那么贺铭会不会就放松了警惕。

又或者,我生病住院,那贺铭的警觉性会不会更低?

我不能住院,我必须在家,贺铭疑心太重,以我对他的了解,如果他真跟赵红艳在家里乱来,他一定会先把屋子里检查一遍,所以我必须在家,此时此刻,我隐约明白了顾北辰所说的‘陷阱’。

他的意思大概就是让我自己主动设计一个贺铭自认为很安全的环境,而实际上,那环境都在我自己的掌握中。

用句俗话来说,就是我挖坑给贺铭跳。

之前我一直在执着怎么去捕捉贺铭证据,却忘了要先从放松贺铭的警惕上下手。

想通了这一点之后,后面的计划也一瞬间清晰了。

我首先要做的就是,让贺铭和赵红艳知道我生病了,知道我晚上会睡得很沉很沉。

不过,贺铭虽然是产科医生,但是对基本病痛还是有些了解的。

所以如果我想骗过他,就必须是真的生病了。

想到这里,我把伞收了起来,任雨水淋在我的身上。

我几乎要感谢我婆婆了,谢她非要我这个时候出来买菜,不然我又怎么能听到刚刚那对夫妻的对话,又怎么能从他们的对话中得到启发。

我就这样淋着雨去小区门口拦了一辆车,我先去买了两个摄影器,然后再折回来去超市买菜。

这样一来一去花了一个多小时,我婆婆在家早就等得不耐烦了。

我被我婆婆一直推到了门外,她冷哼了一声,转身往厨房走。

我抱着双臂站在屋檐下,唇角不动声色的勾起一抹冷笑。

在门外站了半个小时,我不停的打喷嚏,头也越来越沉。

我坚持的等到了五点,然后转身走进屋。

正在看电视的婆婆见我进来,顿时厌恶的吼道:“身上干了吗?给我滚出去,这地板我可是刚擦干净的。”

“妈,您别生气,我就是进来拿把伞,您看阿铭也快下班了,现在又下这么大的雨,我得去给他送伞,生病了可不好。”

我婆婆听罢,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。

只是说话的口气依旧苛刻:“这还差不多,也不枉我儿子养你一场。”

我抿了抿唇,转身到柜子里去拿伞,并悄悄的将摄影器放进柜子的角落里。

“妈,我出去了。”

为了让自己真的生病,我没有打车,也没有撑伞,医院。

路上的车流很多,行人却没有多少个。

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我身旁走过,无不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,大概都在想,明明有伞却不撑开,莫不是疯子。

我没有理会那些人异样的目光,只是垂着头默默的往前走。

其实回想起来,自从发现我老公背叛后,我变得跟疯子又有什么区别。

我一定要狠狠的报复贺铭,一定要……

他越是渴望成功,我就越是要让他失败。

“滴滴……”

忽然,一阵汽笛声响起,猛地拉回了我的思绪。

我下意识的转头,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朝着我疾驰而来,我心底一惊,急促的往后退,却已是躲闪不及。

眼看着那辆车要撞上来,我吓得跌坐在地上。

车子最后在距离我仅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,雨幕中响起一阵刺耳的刹车声。

我惊魂未卜的盯着那辆车,一颗心抖得不停。

原来,不管多悲观,多失意的人,在面对死亡的瞬间,还是会害怕。

良久,车门打开,一对男女走了下来。

女人长得非常漂亮,而当我看清那个男人的模样时,我整个人都怔了一下,竟然是顾北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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