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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1/28 4:3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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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述/高清本采访/潘庆安视频剪辑/李亚辉

出品/非洲真实故事x眼光工作室

我叫高清本,年出生于河南,当过兵、干过导游、做过计调,现在在肯尼亚从事贸易相关的工作。年6月24日,我和肯尼亚当地的一名卡伦津部落姑娘Ruth结婚了。今年九月份,我们的女儿满一周岁。目前,我们一家三口在肯尼亚第五大城市埃尔多雷特定居。

我从小在河南长大,父母是面点师,家里有兄弟三个,我排行老二。来肯尼亚之前,我先后在河南、上海、甘肃、新疆读书、生活或工作过。那时候的日子,悠闲而迷茫,打死我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定居非洲跟一个非洲姑娘结婚生子。

年-年,我在甘肃酒泉卫星发射中心服兵役。非洲的生活枯燥且危险,在部队学到的东西很多都能派上用场。两年后退伍,我去了上海读大学,学的是旅游管理专业,这个专业的学生可能天然地对外面的世界好奇心强。这些经历为我后来去非洲打下了基础。

我个人也特别喜欢旅游。这是年5月,我在厦门旅游时的留影。当年,肯尼亚成为很多中国人的旅行目的地。恰好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在内罗毕大学孔子学院教汉语,极力邀请我去肯尼亚看看。在查阅了很多资料,包括气候、居住环境、安全情况之后,我最终决定前往肯尼亚待一段时间。我父母年轻的时候也出过国,有海外的工作经历,所以接受过程快一些,也没有反对。

刚抵达肯尼亚的时候,我到处游玩。我的英文不错,与本地人沟通没什么障碍,就到处找人聊天。肯尼亚人总体上比较热情,也非常灵活。我尤其喜欢肯尼亚的气候,冬暖夏凉,跟春城昆明非常相似。我之前在上海,夏天可热了,而同时期这里的晚上还需要盖被子。

大约两个月后,我面临着要不要回国的选择。那个时候,我的朋友已经回国了。我想到我才25岁,我不想过那种完全可以预料到的生活,我的性格可能更擅长和不同的文化交流。

虽然肯尼亚的经济发展上没有中国那么快速,基础设施也并不完善,但就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,让我很安心。我甚至有了定居的想法。幸运的是,在肯尼亚工作的中国朋友帮我找到了一份工作。我也决定给自己多一些时间,留出更多思考的空间。

我的第一份工作是给中国游客做导游,借此,我看了震撼人心的动物大迁徙。肯尼亚有非常丰富的野生动物资源,哪怕是在首都内罗毕,都能看到长颈鹿、猴子、狒狒、疣猪等动物。

肯尼亚的治安依然存在问题,晚上不宜出门,一些本地人对华人存在偏见。有一次,我刚打上一辆出租车,正准备系上安全带,几名警察围过来,指责我没有系安全带,并要罚款。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司机建议用小费打发他们,否则的话要跟他们去警局,那样会更加麻烦。我只好给他们5美金,才逃过他们的纠缠。

不稳定的治安因素,加上贫瘠的娱乐活动,我开始犹疑要不要继续留在这个国家。

在这期间,我和朋友共同成立了新的旅行公司。做了一年多,我们旅行业务的开展并不想象的那么顺利。为了降低运营成本,我们考虑雇佣会说中文的本地人。

我把招聘发到了华人圈里,希望他们能推荐一些合适的肯尼亚人。很快就有人来应聘了,其中就有Ruth。那时,我也想不到她会成为我未来的老婆。

我们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内罗毕的一个商场,Ruth带闺蜜来应聘。她大概有cm,长得很苗条,很符合中国人的审美。Ruth曾在肯尼亚的中国企业担任过会计,第一次见面,她说了一口流利的中文,我当时都震惊了。

面试聊得不错,我请她们喝咖啡。我当时没有现金,手机里的M-PESA(线上支付工具)里也没有余额。Ruth看到后,帮我付了钱。当天下午,我回到办公室,就线上转账给了Ruth,而且还多给了一些。

我承认,她的信任及付款行为让我对她有了些好感。后来我主动约她一起去教堂。我们约好8点在商场门碰面。在我等待的过程中,一对男女出现在我的面前,女孩问:“你在等谁呀?”我回答说:“我在等我的女朋友。”

8点过了,我也没有看见Ruth的出现。这时候,Ruth给我拨了电话,我才恍然大悟,刚才那个女孩就是她!那天她没有化妆,我居然没有认出来(第一次面试的时候她妆画得太浓了)。跟她一起的男生是她的哥哥,她们要一起去教堂祷告。正是那句“我在等我的女朋友”让Ruth知道了我的心意。于是,我们开始了更多的互动,彼此的好感也增进不少。

Ruth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,她的父母也支持她接受教育。她一直读到内罗毕大学,那是肯尼亚最好的公立大学之一。在大学期间,Ruth在孔子学院学汉语。她的语言感知能力特别厉害,半年就能掌握基本的汉语。后来,又在中国建筑公司工作长达五年。也因此,她对中国人并不排斥,也习惯中国的食物。

如果我们正式谈恋爱,那会怎么样?

在当地,很多偏保守的肯尼亚人,会自动把黄种人归类为白人。他们对白人殖民的矛盾心态也会同样地投射到“中国白人”身上。简单来说,跟中国人谈恋爱,就是跟白人恋爱。她的爷爷年轻时候就经历了英国殖民统治时期,因此对“白人”有很多的怨恨。在他的理解范围内,没有亚洲人、欧洲人和美国人的区别,都是白人。

我从来不觉得肤色和人种是个问题。但比肤色更加难以调和的是文化和观念。

随着双方好感度的提升,Ruth直言对和中国人恋爱的担忧。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在非洲工作,一些中国人在这里只恋爱不结婚,影响了当地女性对中国男性的看法。我的中国朋友知道我和当地女孩谈恋爱后,他们起初也以为我只是玩玩而已。

Ruth喜欢小孩,但又怕婚后被束缚,说自己的愿望是做“单亲妈妈”。那时我才知道,在当地,约有1/3的已婚女性是单亲妈妈。当地男人不够负责,女方怀孕后,男人会找各种理由离开。Ruth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。她憧憬拥有一个完整健全的家庭,但又极度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成为一个好妻子和妈妈。

这个阶段其实挺困难的,如何打动一个想做“单亲妈妈”的女孩呢?

后来,我想到了将中国的这种家庭观念潜移默化给她。回国探亲时,我主动给Ruth发了我和父母的合影。回到内罗毕,我特地给Ruth带了一部iPhone手机。

后来,随着对我的信任的增多,她决定带我去见她的家人。她的老家在西部城市埃尔多雷特,所以就带我去见她在内罗毕的姐姐。我们一起去酒吧喝酒跳舞,非洲人民真的是有舞蹈天赋,在酒吧动感的音乐下,Ruth主动教我非洲的舞蹈。我们玩得很开心,到结束时已经凌晨2点多了,我就厚着脸皮“赖”在她姐夫家里住了一晚。

在我们都对彼此产生了认同之后,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,我们开启了二人自驾旅行。为了打消顾虑,我和Ruth约定:在结婚之前,我会一直保持彼此的距离。我们一起开车游玩了一周,去看肯尼亚各地的城镇、村庄,还有一些部落。肯尼亚的西部地广人稀,有点像我国西北地区,当地人也是饲养牛羊。

在即将回到内罗毕的那天晚上,我们的车爆胎了,此时距离镇上还有一些路程,根本找不到修理人员。我们只好在附近找了一个住宿的地方,那晚我们住在了同一个房间。但我也遵守了我的承诺。

在相处半年后,我跟Ruth提出结婚想法。她那会儿其实还是游移不定的,“我非常希望有一个混血儿,因为基因隔得远,混血儿会很聪明。而且,小孩子不需要买假发。”她表面上先应承我,带我见了她的“妈妈”。过后我才知道,那个“妈妈”是假的妈妈,其实是她姑姑。

这是肯尼亚路边很常见的场景,一个姐姐在给妹妹编头发。后来我才知道,非洲女孩的头发长得特别慢,质量很差,而且不直,掉头发的情况也比较严重。她们洗个头都必须要去理发店,我从来没见过她在家洗头。肯尼亚有很多理发店,没钱人家的孩子,就自己买一些假发回来自己打理。她们一般两周换一个发型,当然,经济富裕的家庭人家更换的频率更大。

我的父母虽然没有明确反对我和Ruth在一起,但那段时间他们会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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